大勇抿了抿嘴，说道，“当时她的手腕上有一只镯子，上面刻了一个‘杜’字，所以……”

苏曼汐原本还带着一丁点侥幸的希望，希望父亲否认，或者告诉他们这些都是误会，结果并没有。

他居然就这样承认了。

“所以我妈其实姓……”

她转头看向宋宥谦。

“……宋？”

宋宥谦点点头，“是的，她本名叫宋瑞芝。这名字，是你外婆给他取的。”

外婆。

没错，原来，宋家奶奶就是她的外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心头，苏曼汐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

苏大勇看向宋宥谦，似乎猜到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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