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姑姑。”云清尘比起之前，看上去好像更超凡了一些，明明是自愿堕落尘世的人。

婚礼结束，云清尘带走了云萝，临别，云萝看着跟着到了机场的程沫沫和厉北城，两个人连衣服都还没换下来，“其实，能陪着程沫沫这段时间，我已经很幸福了。”

“那妈妈，你还会回来吗？”程沫沫知道，自己问的奢侈了，云萝回去之后，连和外界联系的机会都变得很少了，出来的机会更是渺茫。

“或许吧。”云萝不忍心让女儿失望，她会努力争取的，如果有机会还是会来看程沫沫的。

“北城，我将程沫沫交给你了。”最后又很是不安的叮嘱厉北城。

“放心吧，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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