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还没完全死去，他终于明白了全部。

神子光环是假的，得天独厚是假的，举世无双的天赋是假的，一切都是御尊者做的局。

他以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很可怜，像个笑话。他的一生，都活在谎言中，都活在别人的安排中，直到死去，他都没有真正的自由。

他忽然想起慕青，幸好她没有选择自己。

他又想起唐尧，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羡慕对方，他想像唐尧那样真正活过一场。就算如今中了魔封道，修为停滞不前，他觉得也没什么关系。

他看向场中，没有看见唐尧。

幸好他没来，没让他看见自己这副可怜的样子。

抱着这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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