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璃策马掠过龟裂的陶片堆，忽然勒紧缰绳。残阳将楼兰古城镀成赤金，而那座本该伫立在传说中的蛇神祭坛，竟化作满地琉璃碎渣。林默用剑鞘拨开沙砾，露出半截刻着莲花纹的青铜烛台——与他们在洞庭水寨密室所见如出一辙。

驼铃声自西北方传来时，十二名头戴金铃的赤足少女踏沙而行。她们腕间的银镯随着舞姿叮咚作响，却在经过枯死的胡杨林时齐刷刷僵住脖颈。白若璃的冰蚕丝骤然绷直，林默的剑风已扫落三枚淬毒的孔雀翎。

"好利的眼睛。"彩轿中传来环佩相击的脆响，鎏金轿帘无风自动。戴着黄金面具的妇人指尖缠绕着碧色小蛇，蛇尾正勾着块残缺的羊皮卷。白若璃袖中银针倏地没入沙地——那卷轴边缘的暗纹，分明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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