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

而后她挪到我的脚边，满脸委屈地拉着我的衣角说：“子言，看在我怀孕的份上，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胸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棉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紧攥着双拳逼迫自己冷静。

我顿感全身都在冒着绿光。

熟悉的问题将我拖进了回忆。

我响起三个月前沈婉宁突然在睡前冷不丁地问过我一个问题：“你期待孩子吗？如果我和孩子同时遇到危险你会放弃孩子选择我吗？”

“当然会！

孩子还可以再有，但是你只有一个。

无论何时，你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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