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顿时寂静。

下一秒，秦景川忽然起身，抬手把聂初瑶拉进房间。

门一关上，秦景川就目光沉沉盯着她：“你会不会说话？后面那个问题也能回答零分吗？”

聂初瑶静静看着他：“你忘了吗，一个月前阮恩恩去家里摔下楼梯，你安慰她的时候亲口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粘着你你要生气，我如实说你也生气。那我该怎么做呢？”

“秦景川，是不是因为你不爱我，所有我做什么都不对？”

秦景川愣住，这七年来，无论他说什么聂初瑶都乖乖受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质问他。

他才发现，从前看他眼里都亮着光的聂初瑶，如今眼中竟然一片死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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