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章

“不要发票，把零头抹了吧！”

“可是先生，我们这个都是小本生意......”

“哎呀，吃饭不给发票，本来可以告你们的！就这样了啊！喏，这儿有张五十的代金券，剩下，我该补给你五十是吧！”

刘明一边说着，一边艰难地抽出张白色的卡片，然后十块五块地往外掏，层层叠叠花花绿绿地摞在一起，数了又数，这才递到小妹手上。

“先生，对不起，您这张券去年就过期了！”小妹看了眼卡片，又递回到刘明面前，“这是我们店去年开业的时候送的，一六年有效，现在都一七年了！”

听到这话，刘明的脸唰一下变成猪肝色，他一把夺回卡片，看了一遍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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