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胳膊上的血道子，和青肿的额头。

想起下午同学说，他和顾风在球场上打起来了，就问他：

「他才健身了几天，就把你打哭了？」

「你还疼吗？」

他不满地瞪我，然后拿起酒瓶，把剩下半瓶也咕咚咕咚灌下去。

他说话不太清晰，眼神也迷离。

「以后你去了B大，再有人欺负你，我就帮不了你了。」

「你们都要去B大读书了，就我在本地……」

我问他：「在本地陪奶奶吗？」

他点点头，嘟着嘴巴：

「程笠，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他今天用手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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