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兰溪离开我，是因为栗雯雯，她是在生气？”

顾砚舟眼中透出迷茫：“可她说过……”

不等他说完，孟浩初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伸手将顾砚舟桌上的钢笔拿了起来：“如果我没记错，这支钢笔是你的老师送你的吧？”

顾砚舟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

“以前你最喜欢它，我没记错吧？”

顾砚舟绷着脸：“嗯，但这跟我和兰溪有什么关系？”

孟浩初啧了一声，继续问：“那这支笔，你现在还喜欢吗？”

顾砚舟愣住。

这支笔是在军校的时候，因为他表现优异，老师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

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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