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许久之后，这才缓缓的对着面前的这个人，露出了一个十分虚弱的笑容。

声音里面都是带着一丝苍白无力的说道。

“没事，我很好，就只是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很多的一些事情。”

李世民在说到这一个地方的时候，用一种带着惊恐的眼神看向了旁边的楚寒。

仿佛端坐在凳子上的楚寒，是一个洪水猛兽一般，非常令人害怕的存在。

楚寒看到李世民这样的一个情况的时候，心里面莫名的就觉得有一些好笑。

自己在做出了那样的一些事情，和那样的一些抉择的时候，都觉得没有任何的一些悔过之心，看向自己的时候，居然还会带着一丝恐惧？

这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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