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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空间的塔楼四楼有四间炼丹室，最开始就是为了个人炼丹所设的，并不为大规格炼丹高的。
除了四楼有炼丹室之外，像小小空间种植园、丹坊及灵材田、冰雪玉莲之地都是后来加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在所难免的。
一边走，一边看，东方求败也受益不少。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杜十三娘雅致的寓所，占地面积约有二百多平方米，是一处独立的庭院。
其实丹堂各大长老基本都是住在丹堂旁边，可能是为了便于就近工作。由于丹堂共有七位，只有一位是男的，个人选择住得较远之外，六位女长老包括洛仙儿在内，寓所都是相邻的。
“现在丹坊总坊和分坊情况如何？”
在大厅坐下后，他问道。
“现在，兵分两路：一部分由原来丹师、学徒按井上府邸那套模式，开始炼制新的丹药，没有实质进展。一部分就是居民转学炼丹，现在还在学习中。丹道毕竟是一个严谨的学问，没那么容易有起色和成效。这是和人的先天条件有关，他们之中，相信大部分人的资质、灵根，都不大好。”
杜十三娘道。
“有没有方法或途径，去提升去改变？”
他又问道。
“提升他们的资质、灵根，只能从两方面着手：一是，丹药供给、功法修炼，包括云特产水果、灵药。二是，有一些特殊的际遇，如康神泉的沐浴和洗髓伐骨。”
想了一下，她道。
“那你有没有沐浴过康神泉？”
东方求败继续道。
“我都不是康城的人，只是后来为了等你，才迁居而来。我又不是考生，何来机会沐浴？”
她有些不大明白地道。
“你们六个的境界能不能短时间提升？”
他想了想，便问道。
半年之期的血腥之战，逼在眉头。
他和六位妻子的提升，才是真正的核心！
“很难！像多学功法，短时间倒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要境界提高，比登天还难。你看，东方娜娜虽然也是前一百名，但没沐浴到什么的康神泉，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收效。你却是完全的不同，你的机缘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因为你是第一名。”
她摇头地道。
“如果你能沐浴康神泉，东方娜娜也能沐浴康神泉呢？”
东方求败不放这个问题，继续追问。
“如果可以做到这个，境界提升倒是可能的。毕竟康神泉不是凡品，纵然不能洗髓伐骨，亦能更好提升体质和经脉。”
她点头道。
“你说，我能不能在这个淋浴之后能不能包下就康神泉，给你们专门沐浴？”
他道。
“你只要花五十亿灵石就可以包场，但是，也是唯一一个问题是效果绝对没有这次联合招录后前百名考生沐浴时，康神泉喷发量大和功效好，否则，不是这样的话，各大门派和家族便经常性包场了。”
“康神泉，之所以叫神泉，因为它有规律性和时效性，并不是因为你包场或有灵石，它就会主动迎合你。”
杜十三娘笑道。
“既然不好买，我可以偷。”
他突然一笑。
“怎么偷？可以偷吗？”
东方娜娜问道。
“既然有泉水涌现，我沐浴时，有小小空间、小小世界作为容器，偷窃一二绝对不成问题。听说康神泉过了三个时辰便自己转为普通的水质，可有此事吗？”
东方求败搂着两女，柔声问道。
“听长老们，这个说法是存在的。你想，在那等的神泉中，你泡浸三个时辰，你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增益了多少呀，还不知足？”
东方娜娜纤纤玉入划过他的胸膛，佯嗔道。
“是的，对我们根子和底子好的人来说，一个时辰的泡浸，足以改变一切。但是，如果到了小小空间，会不会发生变化发呢？我就不知道。”
杜十三娘道。
“那好，我已经传讯给力三他们，让他们，在小石山（灵脉）筑一个泳池，到时你们六个便可以同步享受康神泉了。”
他说道。
“如果能，我们几个试试又何妨呢？反正都是我们的一种努力而已。”
杜十三娘点头道。
“对了，娜娜，康神泉是什么样的情形，从天而降，自由沐浴？还是像澡堂那样一格格的，早已分好，每个投考对号入座？”
他问道。
“是两者的结合。在一条巨大的圆柱的石柱上，共计十六层，同时它也是法阵，你在端口一刷投考牌，自动进入石柱的最顶端，其他人也一样，自动出现与名次相对应的地方。前十名的待遇是浴池，第十一名开始，后面的是都没有，只能站着。“
“你是第一位，最站在石柱的最顶端，最先接受神泉的冲刷，这时你要全身心感受神泉的泡浸，溢出的泉水自然向下流淌；第二层有二人，他们接受上面流淌下的神泉；第三层有三人，他们接受第二层流淌下的神泉。如此类似，第十四层有十四人，第十五层只有十人。”
“站在最顶端，你接受的神泉沐浴最佳，水量最多和时间最长；站在越往位置的，则是沐浴最差，不仅是水量非常少，而且时间很少，他们往往得用手瓢、用身体滚、沾泉水，才能多少得到一点点机缘。这样的设置，规则非常现实和残酷，前一百名的考生所获得的机遇就更不同，这叫前期努力决定后期待遇。”
东方娜娜道。
“基本的情况就是这样，不过大家在沐浴神泉前，都会大量服食好的丹药和灵材，以使神泉的效果达到最大化。”
杜十三娘补充道。
“好，这个我知道了。对了，我手上有百万年的九兰血蟒、冰雪玉莲、千眼冰蟾，和臭氧包心菜千枚以上。你们这两天，就和我一起，多吃臭氧包心菜吧。”
他拭摸着杜十三娘的一摄乌发道。
“好，我们知道了。”
她和东方娜娜道。
“对了，我手上混沌果六枚、混沌叶三十片。到了突破金丹境以上，服食混沌果的效果最好。但是混沌果和混沌叶只能各服食一次有效，再吃便无效。“
“这次，你们不如先吞噬混沌叶试试，甚至加千年混沌酒也好。”
他轻轻亲吻了东方娜娜脸颊，认真地道。
“好，知道了，我们的长气夫君。”
她和东方娜娜亲吻他道。
“是什么开心事，我们也要听听。”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