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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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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凤倾的语气就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子,搂着云漠的脖子咯咯咯笑着,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当然。”云漠忍不住在她亮晶晶的眼睛上吻了一下,微微颤动的睫毛,实在是让人心生怜爱。

    他的语气更加温柔,好像春天里柔蓝的湖水,软乎乎的让人好像漂浮在云端。

    “不过,在这里可不行呢,我们得去一个好地方。”

    “好啊好啊!”雪夜星光,凤倾完全是被云漠蛊惑了一般,“阿漠,你真好。”

    两人一骑,在雪夜里在新年的脚步里,两颗心一起飞扬着,寂静的长街,安宁里马蹄声中似乎听得到心跳。

    那么亲近,那么清晰,那么明了。

    蔓延的是无声的爱意。

    “原来还有这样的好地方!”凤倾面露惊讶,带着一丝浓浓的喜悦,云漠说的地方,就是沧月山庄。

    她心里已经预感到了,但是让她吃惊的却是,她真的没想到,原来是这么美。

    没错,她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美的一幕。

    摘星楼。

    猎猎的冷风,被云漠拥在怀里,漫天的烟火,映衬着几缕淡淡的星光,这样的喧嚣与安宁,高处不胜寒,她却在云漠的怀里,从心到身的只有温暖,一层一层,不停涌上来,从未有停止。

    “你喜欢就好。”云漠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一开口呼出的热气,好像把她整个人都烫得滚烫了一般,温柔的却又炽烈的爱意,喷薄而出。

    明明只有两个人,彼此间的默契和爱意,却好像有了一种得到全世界的幸福,甜甜蜜蜜的,饱胀在整个身体里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却彼此明白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那样一番心路历程之后,这样的幸福才更让人倍感珍惜。

    “阿漠,你相信命运么?”凤倾忽然抬起头,往后斜着向上看云漠的眼睛,眼睛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色彩,“阿漠,你相信命运的安排吗?”

    “命运?”云漠挑了一下眉,看着凤倾的眼睛,忽然就笑了,那笑容好似春暖花开,“你是说我们在一起么?的确是命运,没错,我们就是命中注定,天造地设,合该如此。”

    他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加重了一些,将凤倾紧紧搂在了怀里,她的腰很细,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粗壮,她虽然高挑,但却月匈是月匈,腰是腰的,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让云漠一沾上手就舍不得放下的魅力,每当一碰到她,就会有一种来自灵魂的喟叹,对,没错,就是这个女人,她就是他一直所期待的,是他在寻找的,是与他最契合的人,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个,再没有办法能取代能替代的一个。

    这种感情来势汹汹,云漠并不打算控制,他甚至有意克制,让它平静下来,如同涓涓细流,却满是爱的滋润。

    他们,不仅是灵魂契合,就连身体也绝对是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契合。

    两个人立在危楼之上,猎猎的风中衣袂飘飘,与对面的烟花相称,两个人相拥而立,远远看去似乎变成了一个人,就要羽化登仙而去。

    好一对天生的璧人,珠联璧合璧连珠。

    凤倾明明心里被云漠几句话说得甜的要死,却还是忍住了笑意:“阿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甜言蜜语!糖衣炮弹!”只是微微上翘的嘴角,还是让她把这一句话完全说成了娇嗔。

    “是吗?”在冷风中,云漠的声音磁性十足,简直能让人耳朵怀孕,尤其他还故意使坏一般贴着凤倾的耳朵,热气喷薄间,唇瓣好似不经意一般扫过凤倾的耳垂。

    看着凤倾脸上的红晕,不得不说,在这种事情上,云漠还是一个男人最为通俗的心理,喜欢看到自己的女人最小女人最柔情最娇羞的一面,尤其是知道凤倾平时对外是多么严肃高冷的一个人,能够看到凤倾在他面前的这副样子,不得不说,云漠是高兴的,也是自得的。

    甚至一想到这样高冷的女人,对自己展露出的娇羞柔情,身体某个地方可耻的有了反应。

    他毫不忌讳地往上贴近,脸上挂着足以迷死女人的笑容:“有多甜?要不要阿倾来尝尝?”

    说完根本不给凤倾反应的机会,只用一手将凤倾纤细的腰肢牢牢掌控住,空出来的右手勾着凤倾的下巴,就直接对着那张红润润的嘴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轻轻的舔|舐,慢慢的厮磨,小心的试探,大胆的放纵。

    唇齿相依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他的吻小心翼翼,像是对待这世间的珍宝,那样的郑重,好像生怕亵渎了她一样,那样的吻,甚至有一些虔诚的味道。

    那样的温柔,四目相对,凤倾在他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浓烈。

    她开始回应,她没有伺候别人的经验,但在此刻,她却满是温柔,同样虔诚的回应着他的吻,也回应着他的爱。

    直到最后,云漠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不用凤倾撅嘴,这一回她的嘴唇已经嘟起来了。

    那是给亲的。

    晕晕乎乎回过了神,摸着被吮||吸的发麻肿胀的嘴唇,凤倾忍不住飞了云漠一记白眼。

    她早就该知道!

    不管这个男人一开始多么温柔,到嘴壶都还是免不了克制不住。

    这就是一匹狼,一旦开了荤,那就真是不眠不休。

    反正他体力好,随时随地都可以来一发。

    当然,凤倾最终强迫他停止的原因主要也是这个,男人的凶器早就立起来了,都对她敬礼好久了,再不收住,这后果......她可不想再像之前雪地里那么荒唐——雪地里好歹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这个摘星楼......

    凤倾还真没那么豪放,再在这地方来一发,她的脸皮真的是还要不要了?

    一次可以说是被阿漠的美色蛊惑了,难道每次都能这样?还不得多长个心眼儿。

    “阿漠,我们下去了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

    “下去了?”她没看错的话,阿漠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失望,这个男人,果然是越来越流氓了。

    “阿倾,要不然......”他的手已经在凤倾身上动作。

    凤倾一下子捉住他的手:“不行!绝对不行!”她可不想真的在这一天都做做做,这不是也太那啥了吗?

    凤倾觉得自己还不算是个重欲的人,只是阿漠这性子,以前没看出来,现在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这些事儿?莫非真的是南疆的时候双修太多了,成习惯了?

    他才这么想着,就看见云漠一脸的委屈:“阿倾不是也相信我们命中注定吗?现在我们......”他一边说着,一边两手不老实的上下动作,凤倾翻了一个白眼儿,恶狠狠拍下他的手:“不许卖萌!老实说话!”

    刚开始还觉着这个男人是闷骚,怎么现在看来,越来越有一种明骚的感觉了呢?还做出这种委屈的神色......拜托你可是一个七尺大汉啊喂!那么粗犷那么硬朗那么英挺的五官,配上这些表情......

    啊呸,凤倾啊凤倾,你这么想是不对的,你怎么对你家阿漠这么苛刻标准,他又不是女人,这样撒撒娇也没错不是吗?

    不是个鬼啊!阿漠根本就不该是这样啊!就算是男人呢也不是这种委屈巴巴小可怜啊!

    凤倾一瞬间竟觉得自己心里有点扭曲了。

    这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啊/

    可偏偏的,在这种别扭之下,又慢慢生出了一丝喜悦,诡异的喜悦,就好像云漠心里满足于她露出娇羞一面一样,对于云漠会露出这些小性子,这些不同于平常的表情,也是让她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呢!

    云漠哪里看不出这小女人神情里的松动?赶紧打蛇随棍上:“阿倾,你也只会甜言蜜语了!你看你,嘴上说的实诚,但你回来之后,都不怎么理我了!”

    他一边说着,皱着眉头像个没讨到糖的孩子,但是活动的手却并不安分,拉着凤倾的手晃来晃去,直到一寸寸往下,最后摁在了一处坚||挺之上。

    那样的火热,即便是隔着布料,也把凤倾烫得一下子就想缩回手。

    却被云漠按的牢牢的,就那么大剌剌地往那炙热之上按,而且眼睛直盯盯看着凤倾,一副小孩子的作态,大有你要是放开手你就是不爱我就是不疼我的姿态。

    一瞬间看得凤倾哭笑不得,这个阿漠也实在是......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真的,只能用太不要脸来形容,这样的表情,亏他做的出!还有这种猥琐的动作,偏偏还用那么一副无辜的样子,那样可怜兮兮的眼神,可偏偏凤倾还就是吃他这套,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对不起眼前的人似的。

    真是见鬼!

    “那我......”

    幸亏凤倾在马上的迷失之后就看到了云漠眼里一闪而逝的得意,真是一个幼稚的男人......不过,自己要是答应了,天,她真是疯了么?这么高,这种地方!!!

    凤倾赶紧后退了一步,然而却没来得及,云漠的手已经先人一步,将她紧紧扣进了怀里。

    “阿倾,你要么?”他一边咬着凤倾的耳垂,一边身下动作不停,继续惹火。

    他就像一个惹火的妖精,一举一动甚至一句话一个呼吸,都让凤倾浑身起了反应,身子里一下子好像空了起来,在渴求着什么。

    本来是高处冷风猎猎,没想到被云漠这么一抓一搂一暗示,凤倾反倒觉得一下子燥热了起来,就连宽阔无物的台子空间也似乎一下子变得逼仄了起来。

    云漠趁势而上:“阿倾,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凤倾眼里闪过迷离,然而在云漠的大手之下,还是保留了一份清明:“不,不阿漠,我们回去,回去。”

    真是讨厌啊,这样都还是没让阿倾上钩呢!

    云漠眼里闪过一丝隐隐的不爽,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另外一种神色:“阿倾,既然这样,那我们回去......”

    初一天本来是最该早起的,然而凤倾却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在这一点上,不厚道的说,亏的是今年凤北辰身子不行,这初一的早会才免了,不然就凤倾这举动,又不知道该有多少人排着队参她一本了——没错,哪怕这就是皇室本家的事情,那天家的事就是国家的事,那些吃饱了找不到事情干的大臣,就喜欢盯着天家,尤其是盯着凤倾这个纨绔王爷找事情干。

    不过,就算是凤北辰身子好了,在刚刚朝堂上震动大换血一番之后,这个年都过不好,想来也是没胆子抓着这件事找事情干的。

    身在天家就这点不好哇,想现代的时候,那都还兴七天年假呢,法定假日!不说七天,至少三十初一总得自由吧,在这里,就算身为王爷,还得按制进宫......不过转念一想现代时候,那国家机关过年还不得消停呢!重要领导人还聚在一起看春晚呢,那些办春晚的就更惨了,服务大众啊!

    唉,说到底都是身份的问题......

    这么一想,好像又能平衡很多。

    凤倾没纠结这个问题纠结太久,毕竟她已经很久没一觉睡到中午了,这睁开眼睛,阳光已经照进来,照到床上,这种舒服的感觉可不是盖的。

    可是一动身体,浑身的酸软,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就又躺了下去。

    视线下移,看到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凤倾无奈的钻进被窝里。

    真是的,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仅奋战到天明,而且不知道他是被什么人带坏了,昨晚上做着做着,居然掏出一本书来,然后逼着她跟他一起尝试和探讨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

    说真的,就连凤倾这么大尺度的人有过前世今生的人都惊呆了好吗?

    不过,当时已经被拐上了贼床,哪里还有跑的掉的?

    也只能顺着他来,而且可恶的阿漠还打着什么体验最真实原始的感受,说什么不要用灵力,不要双修......结果就是这样了,浑身青紫惨不忍睹,而那个男人呢?

    凤倾迷迷糊糊回想着昨晚、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今早她最后昏过去的时候,男人好像是在她背后——他格外喜欢这个野兽一般猛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