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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章 千月花

作者:卡卡西大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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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章千月花

    棋子活动的场所,叫作“棋盘”。在长方形的平面上,绘有九条平行的竖线和十条平行的横线相交组成,共有九十个交叉点。

    棋子就摆在交叉点上。中间部分,也就是棋盘的第五,第六两横线之间末画竖线的空白地带称为“河界”。在中国象棋的棋盘中间,常有一区空隙,上写有“楚河”、“汉界”字样,这是以下棋比况历史上的“楚汉战争”。据史料记载,“楚河汉界”在古代的荥阳、成皋一带,该地北临黄河,西依邙山,东连平原,南接嵩山,是历代兵家兴师动众的战场。公元前203年,刘邦出兵攻打楚国,项羽粮缺兵乏,被迫提出了“中分天下,割鸿沟以西为汉,以东为楚”的要求,从此就有了楚河汉界的说法。至今,在荥阳广武山上还保留有两座遥遥相对的古城遗址,西边那座叫汉王城,东边的叫霸王城,传说就是当年的刘邦、项羽所筑。两城中间,有一条宽约300米的大沟,这就是人们平常所说的鸿沟,也是象棋盘上所标界河的依据。

    两端的中间,也就是两端第四条到第六条竖线之间的正方形部位,以斜交叉线构成“米”字方格的地方,叫作“九宫”(它恰好有九个交叉点),象征着中军帐。

    整个棋盘以“河界”分为相等的两部分。为了比赛记录和学习棋谱方便起见,现行规则规定:按九条竖线从右至左用中文数字一至九来表示红方的每条竖线,用阿拉伯数字1只至9来表示黑方的每条竖线。己方的棋子始终使用己方的线路编号,无论棋子是否“过河”。

    对弈开始之前,红黑双方应该把棋子摆放在规定的位置。任何棋子每走一步,进就写“进”,退就写“退”,如果像车一样横着走,就写“平”。

    帅(将):帅(将)是棋中的首脑,是双方竭力争夺的目标。它只能在九宫之内活动,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每次走动只能按竖线或横线走动一格。帅与将不能在同一直线上直接对面,否则走方判负。仕(士):仕(士)是将(帅)的贴身保镖,它也只能在九宫内走动。它的行棋路径只有九宫内的四条斜线。相(象):相(象)的主要作用是防守,保护自己的帅(将)。它的走法是每次循对角线走两格,俗称“象飞田”。相(象)的活动范围限于河界以内的本方阵地,不能过河,且如果它走的田字中央有一个棋子,就不能走,俗称“塞象眼”。车:车在象棋中威力最大,无论横线、竖线均可行走,只要无子阻拦,步数不受限制。因此,一车可以控制十七个点,故有“一车十子寒”之称。炮:炮在不吃子的时候,移动与车完全相同。当吃子时,己方和对方的棋子中间必须间隔1个棋子(无论对方或己方棋子),炮是象棋中唯一可以越子的棋种。马:马走动的方法是一直一斜,即先横着或直着走一格,然后再斜着走一个对角线,俗称“马走日”。马一次可走的选择点可以达到四周的八个点,故有“八面威风”之说。如果在要去的方向有别的棋子挡住,马就无法走过去,俗称“蹩马腿”。兵(卒):兵(卒)在未过河前,只能向前一步步走,过河以后,除不能后退外,允许左右移动,但也只能一次一步,即使这样,兵(卒)的威力也大大增强,故有“过河的卒子顶半个车”之说。

    “楚汉界河”指的是河南省荥阳市黄河南岸广武山上的鸿沟。沟口宽约800米,深达200米,是古代的一处军事要地。西汉初年楚汉相争时,汉高祖刘邦和西楚霸王项羽仅在荥阳一带就爆发了“大战七十,小战四十”,因种种原因项羽“乃与汉约,中分天下,割鸿沟以西为汉,以东为楚”,鸿沟便成了楚汉的边界。如今鸿沟两边还有当年两军对垒的城址,东边是霸王城,西边是汉王城。现汉霸王城面临坍塌的危险,有关部门正在保卫我国的古战场。

    古代的车马统称为“车(ju)”,象棋里的车是指战将所乘的车和马,因此读作“ju”。而马是单指战马,指骑兵而言。我们的棋盘是 9x9的一个车横着可以控制9个点,竖着可以控制9个点,一共就 18个点,除去车所在的位置,就有17个点了,这就是所谓的“一车十子寒”。

    车——堪称三军的主力。开局时,它比双马炮或双马或双炮的力量还强,可纵可横,可近可远,控制要塞,策应各子。在棋盘上其最多可控制十七个点,无论进攻防守,威力最大,无往不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正由于这样,千百年来经人们不断摸索,总结出一些用车的要领,如“车前炮后”、“残棋车占中”、“残棋最怕车低头”、“巡河车赶子有力”等。它是初学者最喜欢运用的一个兵种。棋谚有“三步不出车,已输半盘棋”,“输棋多为出车迟”之说,皆言其重要性。在排局中,其应用范围最广,如以兵佐之,有车兵冷着;以马佐之,有车马冷着;以炮佐之,有车炮冷着,等等,都成为凶悍、巧妙而有趣的杀局。在排局中,配合兵则着法深奥而产着率较高,配合马炮则迅猛而产着率较低。在借力局中,它可以配合其他兵种,如借车使炮、使马、使兵,甚至还可以使象、使士等。

    车为机动灵活的象征,进可攻,退可守,棋盘为方,棋子为圆,而方与圆又概括了人生所有对立与统一的一面,人生也好比一盘棋,我们所处的空间是一副棋盘,而我们又是其中的一玫棋子,你可能是车,也可能是卒,如何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如何发挥自己的作用才是最重要的,车的作用固然是强大的,有时候却因为自己的车而丢了整盘棋局,值得人深思...

    社会学家研究指出,象棋能代表一个民族的性格。例如东西方民族都强调国家领袖于国于民的重要性,所以中国象棋和国际象棋都以“王”的存亡作为战局输赢的标志。不同的是,国际象棋多了个法力无边的“王后”,左冲右突,英勇无比,是权力地位与才能的高度统一,这是西方民族固有的妇女观和权力观的体现。

    与中国象棋遵循官越大越无能的传统不一样,国际象棋中的“丞相”不是一个只会围着皇帝脚跟转的儒士,而是颇有能力冲锋陷阵的勇士。国际象棋中的每个成员的自由度和整个棋局的激烈度,都要比中国象棋大。这在一定意义上代表着西方民族自由、奔放、动荡的性格。而中国象棋则比较雍容、庄重、典雅,因此不懂得中国哲学中那套以柔克刚、以近致远、动静有致的奥秘,而只会蛮冲硬打者,肯定是下不好中国象棋的。

    如果说中国象棋是中华民族“以静制动”传统性的象征,那么西方民族则比较尊重个人奋斗的意义。正因为此,在国际象棋中,一个小小的士兵奋战到对方底线时,可以随意成为任何一位权威,这对权力地位“先天命定”的中国象棋而言,显然是难以想象的。

    象棋产生于封建时期,它全息地映射着封建的社会秩序和等级伦理。由于各自植根的沃壤不同,中国象棋的艺术和棋理折射着以儒家思想为正统的东方民族文化精神;国际象棋的内蕴则体现着宗教笼罩下的西方民族文化精神。

    君王是封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以夺取对方君王为胜利成了象棋艺术的灵魂。这一点东西方不谋而合。细微的区别是,中国象棋的王称“帅(将)”,是忌讳“犯上“的缘故;国际象棋没有此类顾虑,文字上自由得多。中国象棋的“帅(将)“,不能出“九宫“,且有“士、象“充当专职护卫力量,始终扮演着幕后指挥的角色,这些对“帅(将)“,的特殊保护是“率士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君王至上的写照。君王是国家的基石,是国家稳定的前提。国际象棋唯有“王车移位“的特点关照,稍不留神还会失去该权利,“王“可在棋盘上任何一格自由往来,随时可能御驾亲征,对“王“的保护通过其自身灵活机动的躲闪来实现。这与中世纪欧洲频繁的民族征战迁徙相关。中国象棋的“帅(将)“不能“对面“,可洞察出儒家礼义的熏染;国际象棋的“王“可以面对面厮杀决斗,隐见血亲复仇的烙印。

    古代中国,妃嫔媵嫱处于被玩弄的地位,故中国象棋根本没有“皇后”、“王妃”的位置;国际象棋则不然,“王“的旁边是仅低于王的、地位显赫的“后“,“后“是最灵活、最有力、活动范围最大、威胁最强的棋子,表现出在西方“后“对国家的内政、外交、军事、文化等往往起着仅次于王的作用。

    中国象棋的“士“是宫廷卫士,司“九宫“安全,不离“帅(将)“左右;“象“是臣相,只能于本土飞来飞去。如此宠大的护卫部队削弱了攻击的力量,另一方面却增强了防御体系,即使前线战士全部马革裹尸还,也可能杀和敌军的骚扰,这些反映出中国君王传统的求稳怕乱的心理和习惯。国际象棋没有后勤人员的设置,它的“象“是指教士,分黑的格象,能满盘飞舞,黑格角的格象各司职互不相交,暗示着东正教、天主教对中世纪欧洲的影响。

    中国象棋的“兵(卒)“只能一步步向前走,不能后退,虽有“过河小卒当小车“之说,但它终究是“卒“,到头无非一“老卒“而矣,隐喻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愚民信条。国际象棋的“兵“虽然也只能前进,但它走到对方底线可开格为“王“之外的任何一子,这展现了西方进取、升迁的欲望和机会。象棋有法度森严的精神,中国象棋对棋子的限制尤为突出,区区十六个子有五个不能过河,“士、象“有法定的路线,“马“有拐脚之制约,纵是千里马一旦受制也难以纵横驰骋,表现着压抑个性的封建体制。国际象棋没有对棋子的过多约束,反射着西方豪迈不羁、自由奔放的个人发展。

    象棋尚刚,要求积极拼杀作战,棋子运动能力越强越有优势。道家思想的融汇,中国象棋战法中发扬了阴柔的一面,像善守的反宫马屏风马即是。西方文艺复兴运动及现代意识的渗透,国际象棋向着多元化发展,如浪漫主义学派、局面开派、俄罗斯学派、苏联学派、现代主义学派等。

    近闻有人发明了中国国际象棋,在中国象棋的主干上嫁接国际象棋的枝叶。这能否是东西方文化趋于“大同“的力证?

    我国象棋源远流长,历史悠久。但究其源头,众说纷坛,尚难断论。战国时期宋玉所著《楚辞》招魂篇里有“蓖蔽象棋,有六博些“说法,提到了象棋。从那时到现在已有两千多年了。但当时的“象棋“指的是象牙做的六博棋,不是现代形制的象棋。

    六博棋由两人对弈,每方六子,有枭、卢、雉、犊、塞五种棋子,前四种棋子双方各一枚,最后一种棋子“塞“各两枚。枭为首,即主帅。《说苑》载有“雍门子周以琴见孟尝君说:足下燕居则斗象棋而舞郑女“。可见那时在达官权贵和士大夫中已流行下象棋,甚至影响到门客了。北周武帝(公元561-578年)曾制《象经》,并集合百官在朝廷进行讲解。文学家庾信曾作《象棋经赋》及《进象棋经赋》。那时期,“象戏“在宫廷和文人中很盛行,但也不是现代形制的象棋。

    唐代以前,象棋只有将、车、马、卒四个乒种,唐代以后,火器开始用于军事。据《唐书》记载,以机发石为攻城,号将军炮。所以那时的炮字还是“石“为偏旁的。军事上火器的发展给模仿战斗场面的象棋带来了新的发展,使象棋逐渐改革成为拥有将、车、马、炮、士、象、卒七个兵种,这就和现代象棋的兵种基本相似了。唐《续藏经》载:“昔神农以日月星辰为象,唐相牛僧儒用车、马、将、士、卒加炮,代之为机矣。“由此可见,唐牛僧儒的时代以前,象棋没有炮,加炮以后,才成现代象棋的雏型。但牛僧儒《玄怪录》中岑顺梦幻所见和挖掘古墓所发现的象棋,只有王、上将(象)、军师(士)、辎车、天马、六甲(步卒)等六个兵种,还没有炮。其时为唐代宗宝应元年,故后人称之为“宝应象棋“。

    宋晁无咎(公元1053-1110年)的“广象棋“,棋子32个,与现制象棋的棋子总数相同,棋盘纵横各11路,比现制象棋盘大一点。广象棋把两炮放在车的外侧,棋子名称和着法与现制象棋相同,但没有说明棋盘中间有无河界。有河界的象棋盘见于北宋末。北宋末女词家李清照的《打马图经序》中刊有打马戏和象棋两用的局戏图,它所表示的象棋盘图形与现在的完全一样。另外宋颢关于象棋诗词中有“河外尖斜步卒轻“的描述。由此可见,北宋前的象棋盘没有河界,棋盘有河界的象棋是在北宋末定型的。

    象棋子现在是平面字形的,但早先曾是立体象形的。《玄怪录》中所述的出土古墓,前有金床戏局,列马满枰,皆金铜成形,说明唐朝“宝应象棋“的棋子是铜质象形立体子。后来,北宋古墓出土的象棋文物中,见有圆形铜质的平面棋子,直径大小不等。正面有车、马、炮、将、士、象、卒字样;反面则是各种不同形状的图文。将是坐着的将军,腰悬长剑;士是女将,上着戎装,下穿裙子;象是一只大象;车是带有飞轮的辎车;马是飞跃的马;炮是飞石;卒是手执长矛的士兵。以后,图枰的棋子逐步为字形棋子代替。宋徽宗赵佶的《宫词》有“白檀象戏小棋枰,牙子金书字更明“,说的就是白色的檀木棋盘和象牙制的金书字形棋子。

    第一个以比较完整的篇章来描述象棋着法的是南宋诗人刘克庄。他的长达240字的五言古诗《象弈》中,有“小艺虽难精,上智有未解。君看桔中戏,妙不出局外。屹然两国立,限以大河界。三十二子者,--俱变态。……远炮勿虚发,冗卒要精汰。……昆阳以象奔,陈涛以车败。匹马郭令来,一士汲黯在。……“等句,形象地描写了象棋的棋盘、棋子和着法。和刘克庄同时代但稍晚些的著名学者陈元靓,在他晚年所编的日用百科全书《事林广记》中,辑集了一些棋势和两个全局着法,这是见于记载的最古棋局。

    本大人最为喜欢的就是“車”和“兵”,说不出原因来,就像喜欢郡主大人一样,没有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