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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笑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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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两个人遛达着到停车场消化消化。

    “你的那个小学弟怎么样了?”

    “他背的我去的校医院。”

    “然后呢?”

    “没了……”

    “放弃吧,人家对你没兴趣。”斐安幸灾乐祸的说。

    “嗯……我觉得他还是对我有好感的,毕竟听说我生病了就逃课赶过来了。”

    斐安看这个脸上一提到耿年就露出迷之幸福微笑的蕲娋,觉得自家的白菜相中人家的猪了,没等着人家猪拱呢就要跟人家走,好心塞。

    斐安开车给蕲娋送回去,然后自己再开车回家。虽然她偶尔会在蕲娋的公寓住下,但大多数时候她会回家,一方面是爸爸的要求,他觉得这样才能有助于亲近家人关系,包括他和自己女儿的以及芳华(她继母)和女儿的关系。回家可以什么都不干还能得到照顾,作为手指不沾阳春水又和继母关系不坏的斐安倒是乐意常回家。

    斐安送她到公寓门口。

    “斐大小姐,拜拜呀。”蕲娋下车跟她摆手,特意加重了斐大小姐的语气。

    “呦,蕲大千金,别这么客气啊。”斐安也不气,知道她特别不喜欢别人叫她什么,故意讲给她听。

    “算了算了,才不想搭理你,快走吧,说不定阿姨在家等你呢。”

    “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周末就我带着笑笑出去,你再歇歇。”

    “再说吧。”

    斐安开车离开,蕲娋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打开最外面的防盗门,继续打开里面的普通门。

    “咦,怎么今天这么安静,笑笑怎么没出来。”蕲娋自言自语,平时笑笑在她开门的时候就会跑出来在门口迎接他,这个时候早就叫上了。

    打开内门,果然没看到笑笑,随手把包放在柜子上,拿出手机,脱了鞋光着脚就进屋了,客厅没有,厨房没有,还有卧室和卫生间,蕲娋先去了卧室,没有,掀开床单看床下,没有,咦?难道在卫生间?笑笑被训练过,除了洗澡和上厕所,是不去卫生间玩的。

    打开卫生间的门,果然看到笑笑,不过,是倒在地上的笑笑,侧着身子,头无力的耷拉在地上,舌头伸在外面,听到声音,努力的睁开眼睛,朝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又无力的眯着了。

    蕲娋的手机啪的掉在地上,身子一软,自己也瘫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皮肤和神经,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快忘了。

    笑笑听到声音,努力把头抬起来,也挣扎着想起来,但是怎么了起不来,急的呜哇呜哇的哼哼。

    蕲娋这才反应过来,拖着麻掉的腿蹭过去,摸着笑笑的头,地上都是呕吐物,看笑笑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泪水模糊了视线,蕲娋摸了笑笑几下安抚她,就去够手机,手抖的几次才拿起来,按着号码,把手机放在耳边,祈祷着快点接通。

    “你好,这里是……”

    “狗狗起不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蕲娋听到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抢着说,故作冷静的背后全是恐惧。

    “你好,您应该打宠物医院电话,这是急救电话,不包括宠物治疗。”对方语气中的耐心安抚着蕲娋不安的灵魂,她按掉通话,深吸一口气,去联系人里翻宠物医院的电话。

    大致描述了笑笑的情况,医院说马上派车去,并告诉她紧急处理方法。

    蕲娋给狗狗从冰凉潮湿的卫生间拖出来,给它喂了自制的生理盐水,虽然没喝进去多少。又把狗狗的便便收集起来,一会化验要用。

    按宠物医生的交代把事情都处理完,蕲娋就瘫软在地上起不来了,病了一天,本来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就不好,这么一急就更不行了,蕲娋找手机,想打电话给斐安,她害怕,想找个人说说话。

    一手抚摸着小笑笑腹部,一手在联系人里找斐安,狗狗疼的呜咽一声,蕲娋手一抖,就点歪了,电话拨通,她一看,屏幕上赫然写着“阿年”!因为焦急变得迟钝的神经直到对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她才回过神意识到这是个打错的电话。可是,当听到他那轻轻的一句“喂”的时候,眼泪就刷的留下来,积攒到现在的所有害怕和恐惧都爆发出来了。

    见主人哭了,笑笑抬起一只前爪蹭她的腿,蕲娋哭的更厉害了。

    “呜呜……耿年,笑笑,要死了……我,害怕,怎么办?呜呜,怎么办啊?”浓重的鼻音,模糊的哭声和不断地哭嗝和抽鼻涕声交织在一起,只能听到隐隐的“笑笑”、“死”的字眼。耿年看了下手机屏幕,备注是蕲娋,这是她上课给同学的联系方式,那应该是本人了,可是笑笑是谁?谁要死了?懵逼。

    懵逼归懵逼,耿年一边单手穿外套,一边安慰蕲娋。

    “没事,啊,没事,别怕啊,你在哪呢,我马上就去,别挂电话,跟我说说笑笑怎么了。”

    “嗝,笑笑,快死了……呜呜。”

    “没事,死不了,肯定能救活,先告诉我你的位置。”抓着钥匙和钱包,胡乱的往外套兜里一揣,就跑着下楼去门口打车。

    “哎,耿年,你干嘛去?”从厕所出来的华宸头一次看见速度如此之快的耿年,好奇的喊了一声。

    耿年没理他,继续安慰着蕲娋。

    “我在家里,在门口,笑笑就在我身边,它吐了一地,还拉了带血的粑粑,它起不来了,呜呜,它没力气了。”蕲娋语无伦次的顺说着,哭的像个孩子,无措的样子更像个没经历过事情只知道哭着找大人的孩子。耿年知道,这是人害怕到极致的体现,害怕到什么都忘记了,只有本能,本能驱使她寻找信赖的人。

    “你摸摸它,它就不难受了,没事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耿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和缓温柔,这样才能给她带去安慰而不是伤害。

    “嗯,”听到耿年的声音,蕲娋冷静下来了,虽然不哭了,但是时不时的还在哽咽,重要的是智商回来了。

    “耿年,你不用来,医生马上就到了,大晚上的不安全。”虽然还能听出来刚才歇斯底里哭的鼻音,但很明显地和刚才的态度不一样了。

    “蕲娋,告诉我你的地址。”听到她冷静的拒绝,耿年也不怕她情绪崩溃了,语气不由的带上了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