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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定然是活不成了，”夜凡对伏在自己肩膀上哭泣的小昭说道，“我死之后，你记得去魔界一趟，让魔尊想办法救活千子、红姬、还有魅魔，再代我向魔姬道个别。”
魔尊天摩尼拥有无上天魔之力，足可以救活三人。
“夜大哥……”
小昭紧拥夜凡，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夜凡这是在向她交代后事。
“夜大哥这辈子，对不起很多人，其中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夜凡对小昭平静说道。
小昭在凌云窟独自一人，苦苦等了他三百多年，对他可谓情深义重，痴情一片；当年为了救他，小昭更是不惜付出生命代价，用她自己的本命内丹换回了他的性命。
可以这么说，在所有人当中，小昭对他是最好的，对他的情也是最深的。
然而夜凡却辜负了小昭对他的一片情谊。
每每想到此处，夜凡心如刀绞。
“夜大哥……你别说了……别说了……”
小昭哽咽说道。
“再不说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夜凡笑道。
“我不许你胡说！不许你胡说！”
小昭大声哭泣着，将夜凡抱的越来越紧。
她不想失去夜凡，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
“这辈子，夜大哥对不起你，如果下辈子夜大哥还能遇见你的话，夜大哥……娶你。”
刷！
夜凡话音一落，身形便瞬间消失不见！
“夜大哥！夜大哥……”
见自己的双臂中空空如也，痛哭流涕的小昭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夜凡口中的‘娶你’二字，让她肝肠寸断！
刷……
只是那么一瞬，消失的夜凡再次出现在高空之中。
此时的他，脚踏祥云，面色冰冷，眼神锋利如刀，令人不寒而栗。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灵力了。
心念之力、冰火内丹、腾云之法。
这是他现在的全部力量了。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不凡君嘛。”
看着夜凡那锋利如刀的眼神，松本武吉开口笑道。
“你杀我妻子，灭我红颜，伤我挚友，今日定教你血债血偿！”
夜凡眯眼对松本武吉说道。
“杀你妻子、灭你红颜，这些都是为了唤醒你而不得已为之，”松本武吉笑道，“我也不想杀他们两个，可是没办法，你被那邪气占据心神，我不用点非常手段，根本叫不醒你。”
夜凡听后，没有说话。
“至于伤你挚友，那就更怪不得我了，”松本武吉接着对夜凡说道，“我本无意与他们为敌，怎奈何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我不惹他们，他们非要来自讨没趣，挡我去路，我也只好出手教训一下他们了，总不能任由他们伤我吧？你说呢？”
“你违背天道，逆天而行，人人得而诛之！”
夜凡冷声说道。
“逆天而行？哼，”松本武吉冷笑一声，“逆天而行怎么了？修行还是逆天而行呢，否则怎么会招来天劫？照你这么说的话，谁也不要修行了，都乖乖地顺天命，老老实实等死好了。我告诉你，存在即合理，实力决定一切，这才是真正的真理，懂吗？”
“我与你多说无益。”
夜凡眯眼说道。
“怎么？你还想与我动手？”松本武吉笑着反问道，“你现在和一个废人没什么区别，拿什么和我斗？”
“拿命和你斗。”
夜凡回答道。
“命？呵呵，”松本武吉听后笑道，“你觉得你的这条命，现在对我还有什么威胁吗？”
巅峰状态下的夜凡尚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夜凡灵力全无、右臂残废，形同废人，怎么可能对他构成威胁？
“很快你就知道了。”
夜凡口中说着，盘膝坐在了祥云之上。
“打坐？你想干什么？”
松本武吉笑问夜凡。
“练功。”
夜凡头也不抬地说道。
“练功？哈哈哈……”松本武吉仰天大笑，“现在练功，你不觉得有点晚吗？”
“一点也不晚。”
夜凡平静说道。
“怎么？你不会想要修炼傲月天章的第六重境界吧？”
松本武吉接着笑问道。
“今晚不是月圆之夜，我没办法修炼傲月天章，”夜凡抬眼看向松本武吉，平静说道，“我要修炼的，是玄天秘要的第九重境界——无法，无天。”
夜凡此言一出，松本武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