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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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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晞晨兴致缺缺,看着桌上精致的饭菜,她一口也吃不下。

    “我等他吧。”

    无聊之际,她拿起一本书靠在软榻上。青玄进来帮她掌灯。

    外间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看向门口的方向,脚步声越来越近,杜晞晨皱眉,齐逸久病,养成走路轻飘飘一脚深一脚浅的习惯,很明显,来人的脚步声虽然轻,但却很均匀。

    青玄也发现这个问题,放下手中的灯盏急速挡在门口将人拦住。

    外间的灯笼摇晃,门上隐约映上两条男人的身影,一条是青玄的,另一条……

    青蒿站在青玄对面,两人无声的对峙着。在这样一个地方会遇到谁杜晞晨一点也不奇怪,她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良久,门外响起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声:“青蒿求见世子。”

    青玄怕他危害到杜晞晨,在他话音刚落便开口提醒杜晞晨:“王妃,主子离开之前交代,不见任何人!”

    他毕竟不是主子,不能擅自做主。杜晞晨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彼时她相信青蒿绝对不会害她,如今,不确定了。所以她不打算见。

    “你回去罢……”

    她不想徒增枝节,就连墨玉安排的人齐逸都要防备,任何人任何事情她都不能掉以轻心。得了回答,青玄伸手做出请的姿势:“王妃不便见客,公子请自便。”

    看着紧闭的房门,青蒿无奈一笑:“世子多虑了,青蒿岂会伤害世子。既然世子不便,青蒿就先告辞了。”

    语气竟有几分落寞,言罢转身,走出几步回头提醒道:“世子是该防备青蒿,也该防备梁皇妃。但是墨玉也并非完全可信之人,世子小心他身边的侍女墨莲。”

    杜晞晨一愣,听着脚步声渐远,才起身开门。

    “王妃。”

    外面的空气冰寒彻骨,她警惕的问道:“他说的墨莲是谁?”

    “就是日常为我们送饭菜的侍女。”

    杜晞晨回头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平日都是齐逸检查饭菜,只有经过他检查的饭菜他才吃。青蒿过来就是为了提醒她饭菜有问题?

    青玄的目光也落在饭菜上,犹疑道:“属下检查过这些饭菜,没有毒。”

    “没有毒,会不会……有别的东西?”

    两人视线交接,青玄面上一震。

    一路上青蒿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他费尽心机去跟突厥交涉,结果被墨玉钻了空子,请来了杜晞晨,还有大齐的王爷掺和,小小的鹿城已经有几方势力渗透,他不知道到最后自己能得到几分权利。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继续前进。

    回到房间,新月正规规矩矩的站在屋子里等他。见他浑身带着寒气,身着薄纱衣裙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委屈的喊了一声:“哥哥……”

    青蒿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薄纱下面光滑的肌肤上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玲珑的身材,瑟瑟发抖的模样越发惹人怜爱。

    “公,公子……”

    美人垂泪,更显得楚楚可怜。她的眉眼之间可见妩媚,这挡不住的轻纱之下的痕迹已经寿命了问题。他的目光越发阴冷,新月吓得泪也不敢落下来,含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这一招棋已经废了,换她回来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了。

    “说吧,谁弄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纱衣下的青紫痕迹,新月颤抖的越发厉害,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哽咽道:“他,他们……还有,还有狼……”

    所有的平静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抑制的结果,噩梦一旦勾起,噩梦便如影随形,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密室,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公子,公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她突然跪爬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腿,“不要,不要!啊!”

    如花骨朵的女孩瞬间凋零,确实令人惋惜,青蒿低头看着她,没有半分怜悯,唇畔冷笑,恼怒的一脚踢开她。

    “难怪摄图这么利落的愿意交换,原来……没用的东西!”

    嫌一脚不够解气,他索性又补了一脚,清秀的脸上染上戾气,狠狠的看着像一只狗一样在地上蜷缩着的新月,不知为何他心里竟然有一股解气,好像主人傲视着自己的奴隶一样。他浑然忘了小时候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是他……

    “啊!”

    新月抱着头缩在地上,蜷缩着像一只刺猬,只是被剥了外面那一层保护壳,每一次都是血淋淋的痛,痛在心里,她终于崩溃了,撕心裂肺的喊叫着,直到嗓子沙哑。

    “来人!”青蒿把心中积攒的怒火发泄出来,好不留情的对隐卫吩咐道,“把她拖下去!”

    被主子放弃的下场是什么他们很清楚,男人和女人的下场不一样,男人的下场顶多是一死,女人的下场就要悲惨的多。

    新月还保存着一丝理智,拼命地挣扎着求他:“我知道错了!公子,公子!我知道错了!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不要……”

    隐卫毫不留情的拖着她下去,屋子里这才恢复安静。

    他揉了揉额头,绕到书桌后面,提笔,略一犹豫,落笔犹如千金。待墨迹干了之后,将信纸装在信封里面叫来隐卫,吩咐道:“将这一封信,送去京城六安巷的王记茶叶铺。”

    隐卫上前取信,他沉重的看了一眼空白的信封,深吸一口气将信交给隐卫,转过身去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地图上柔然的疆土夹在突厥和大齐中间,曾经也有一府之地,如今只剩下鹿城周边,抵不过一个郡县。

    可就是这一个郡县的地界,也需要他费尽心机,一步一步,否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他的宏图霸业,如今看来并不顺利,可能需要一辈子去完成。

    国界用一条加粗的黑线描绘,柔然也曾盛极一时,地图上柔然的疆界广袤宽阔。如果他的江山也能如此般辽阔……

    俊秀的脸上贪婪的看着地图中间的位置,他自己不曾察觉,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脸上渐渐多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狠厉,曾经清秀的邻家形象一落千丈。

    人说相由心生,当一个人对权利越发渴望的时候,更容易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