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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镇魂歌(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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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殿下来了。”敏娥低声在般若身侧道。

    般若这才堪堪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妾恭迎殿下。”

    拓跋戎奚一进殿门,便听到她恭迎自己的声音,他脚步微顿,出声道:“起吧,不必多礼。”

    般若迎上前,替他褪下外裳,然后递给止姜挂起来:“阿莫瑶可招认了?”

    阿莫瑶的罪行早已昭然若揭,但是他们要的不止是她承认自己的罪行。

    或者说,拓跋戎奚要的是,让阿莫瑶指证她和沽墨国勾结,妄图搅乱千古国内里,这样,千古国就可在沽墨国的使臣发难之时,反摆一道。

    说的明白些,就是要阿莫瑶承认,自己是沽墨国放在千古国的细作。

    证据也好办,就是那个香囊。

    当初之所以般若看到香囊后只以为是阿莫瑶一人所为,而拓跋戎奚却道她只说对了一般,就是因为那香囊的料子,其实是沽墨国特产的沽墨缎,沽墨缎因做工精细,产量不高,且样式精美,手感舒适,在沽墨国被下令,只有沽墨国的王族才能使用。

    就如同香囊中的香料,在千古国也只有贵族才能使用一样。

    每个国家部族都有些特定为只有贵族才能使用的东西,比如於陵氏是独有的紫玉。

    阿莫瑶作为千古国深宫中的妾夫人,如何能用上沽墨缎呢?定然是有人送她的,那人便是伯子期。

    伯子期当初想要用沙海城设陷阱给千古国,只可惜,千古国看穿了他的伎俩,没有接受。

    伯子期不死心白来一趟,临时想了个招。

    于是,般若便进入了她的视线。

    此时的时代,并没有男女大防之说,面见君王也不必解下佩剑,就连侍人也并非都是阉人。

    所以,伯子期在花园见到了阿莫瑶,也实属平常。

    两人都是人精,稍稍聊了两句,便察觉到彼此可以是同盟。

    伯子期要的,就是当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而拓跋戎奚拦住了他们的车马,却没有般若,这样,伯子期就有了个可以发难千古国的机会。

    阿莫瑶同他说的是,她要般若的命。

    两人一拍即合,只是伯子期没有料到的是,阿莫瑶出尔反尔,直接让戚旦将脏水全泼到他身上,自己则撇的一干二净。

    陆中这么多部族,秉持的风气还算比较君子。

    比如,若是两军对垒之时,说今天不打你,就肯定不会打你,没有那些弯弯道道的阴谋阳谋,也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偷袭夜袭之类的战术了。

    伯子期虽然想给千古国下套,可是骨子里还算是个君子,自以为和阿莫瑶说好了,就不可能变卦。

    可是阿莫瑶又不是个君子。

    她出身贫寒,一步步都想往上爬,陆中部族如斯多,也不乏有宫女出身的王后,她的野心,早在抢了娓施的功劳之时,便已昭然若揭。

    所以,伯子期对上阿莫瑶。

    兴许只是君子对小人的战败。

    “没有。”一提及阿莫瑶,拓跋戎奚的眉宇间便隐有一丝烦躁。

    这些天,拓跋戎奚一直迟迟没有下令杀了她,就是因为她还有用处,可是阿莫瑶也是个人精,她察觉出了此端倪,知道拓跋戎奚暂时不会杀她,便想着为自己周旋利益。

    般若顿了顿,道:“殿下用刑了么?”

    拓跋戎奚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用了,死咬着不肯说。”

    说到这个,他都有些佩服阿莫瑶了,能有几个在酷刑之下还能死撑着的?阿莫瑶一介女流,竟也能对自己这般狠心。

    拓跋戎奚对般若伸出手,般若一愣,旋即才将手放在他的掌心。

    下一瞬,她便被他带入了怀中。

    拓跋戎奚察觉到了她的身子隐有几分颤抖,也不逼她,遂只是拥着她,不做别的动作。

    般若缓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强烈的呕吐感压下,她现在是愈发的害怕拓跋戎奚的触碰了,因为儿时差点被强歼的阴影,让她一直对男女之事心有余悸。

    而拓跋戎奚更是在盛怒之下强迫她做了那事,现在她是愈发的不能忍受被他触碰了。

    般若终于压下了恶心感,这才缓缓开口道:“宫中的酷刑都是什么?鞭笞?大辟?”

    她从前在於陵氏了解过各个国家的酷刑,其实都是大同小异,因为君子之风,就连酷刑也都是不过尔尔。

    大兄曾经为了惩罚一个细作,动用的那些刑罚,才真真是叫人害怕。

    那些酷刑,是一个侍人想出来的,只是那侍人和大兄的一个妾妃私通,最后反倒是死在了自己想出的酷刑上了。

    所以般若对这些略知一二。

    因为那些酷刑实在是叫人闻风色变,大兄不准人传出去,否则会惹来世人非议,说他残暴。

    “如今的好些个酷刑,都是以死为目的,阿莫瑶又不能死,能动用的刑罚自然是少之又少。”

    而阿莫瑶又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女人。

    拓跋戎奚眸光凝着她:“你有办法?”

    般若唇角扬起一丝不深不浅的笑意,缓缓道:“殿下听了若是觉得可行,莫要觉得般若狠毒;若是觉得不可行,纯当听了个顽笑。”般若终于压下了恶心感,这才缓缓开口道:“宫中的酷刑都是什么?鞭笞?大辟?”

    她从前在於陵氏了解过各个国家的酷刑,其实都是大同小异,因为君子之风,就连酷刑也都是不过尔尔。

    大兄曾经为了惩罚一个细作,动用的那些刑罚,才真真是叫人害怕。

    那些酷刑,是一个侍人想出来的,只是那侍人和大兄的一个妾妃私通,最后反倒是死在了自己想出的酷刑上了。

    所以般若对这些略知一二。

    因为那些酷刑实在是叫人闻风色变,大兄不准人传出去,否则会惹来世人非议,说他残暴。

    “如今的好些个酷刑,都是以死为目的,阿莫瑶又不能死,能动用的刑罚自然是少之又少。”

    而阿莫瑶又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女人。

    拓跋戎奚眸光凝着她:“你有办法?”

    般若唇角扬起一丝不深不浅的笑意,缓缓道:“殿下听了若是觉得可行,莫要觉得般若狠毒;若是觉得不可行,纯当听了个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