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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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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南南只觉得耳边有惊雷轰地炸开一般,震得她一时无法思考。**······如果邬嘉容的话是真的,她实在不敢想象,他在邬家的前几年,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邬嘉容看着余南南的表情,轻轻勾勾嘴角。可是这微笑里面没有愉悦,反而像是在掩饰他内心的脆弱。

    他接着说道:“不过当时的邬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偌大的家业只留了一具空壳子。整个家族里也没有什么有能力的人。那个邬族长······”

    说到这里,邬嘉容的眸色凶狠了起来,就像是成狼看到在自己幼狼时伤害自己的人一般。

    “······他对我很偏爱,也没有什么经营的头脑。所以,我暗地里买通了他身边的人,知道当时邬家接下了一笔生意。邬族长看不出那笔生意的潜力,我再糊弄糊弄他,他就答应把那个单子给我去做。

    “我做成了那笔生意,非常成功。如果说这笔生意正常做下来能获得的利润就已经是邬家人所认为的两倍,那么,我让利润翻了四番。从那以后,我正式摆脱了之前的身份,进入了邬家的权力中心。

    “当然,我一时半会还摆脱不了邬族长。但是邬家人都是草包,没过几年,就全让我干掉了。”邬嘉容冷笑,“邬家死的最后一个人就是邬族长,是我自己亲手把匕首刺进了他的心口。”

    余南南一时沉浸在这个故事带给自己的震惊中,没有挣扎出来。她连分辨这个故事的真假都做不到。

    邬嘉容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信我?”

    余南南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望向邬嘉容,但是她正好看见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将上身赤裸了出来。

    她一下子有些慌,又极为尴尬:“你--”

    话还没有出口,便被余南南自己生生地咽了回去。

    因为她看到,在邬嘉容的下腹左侧上,有一个一握大小的烙印。余南南主动去邬家调料馆找他的那天,邬嘉容也是衣冠不整。但是那个地方,却始终没有露出半点。

    这个烙印没有带任何文字,只有繁复的线条组成花纹。深红的烙印在,成了一种狰狞的美感。

    “这是邬家的家族印章。如果这个印章是被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就只有一个意思。”邬嘉容的眼睛已经渐渐转红,“邬氏***。”

    听着邬嘉容的话,他身上已经转为深红的烙印忽然变得鲜活了起来,像是刚刚被烙上去,鲜血淋漓,还带着皮肉的焦糊味一般。

    余南南只觉得胃里一阵不适的翻滚,她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将那种恶心的感觉压下去。她沉默了片刻:“你经过那些事情还能坐在这里,我为你高兴。”

    邬嘉容苦笑一声:“余姑娘你误会了。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的。揭开我自己的伤疤,是为了告诉你,我对绣绣,真的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

    余南南眉头一紧:“那你为什么要······”

    邬嘉容的脸,头一次在余南南面前泛起羞愧:“我看店里绣绣一个女孩,又不是你的亲戚,还以为她的处境跟我从前一样······所以我就想救她出来,看你也格外不顺眼。

    “那天逼你喝酒,就是因为我实在气不过······但是你都已经快喝晕过去了,我才觉得事实好像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然后就派手下去调查。结果发现,我把你给想反了······”

    事实上,余南南从邬嘉容的第一句话说完以后,就像是被人用棒子在后脑勺上敲了一棒一般,大脑完全转动不起来。许久以后,她才迷茫地说:“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了那个邬族长。”

    邬嘉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应道:“是。”

    余南南像是被水烫了一般,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可我特么是个女的!”

    她脾气再好,也控制不住想要骂人了。原来邬嘉容出手那么快、那么狠、那么不留情面,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可她明明是救了绣绣的人!

    而且她和绣绣都是女人,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邬嘉容脑子里是有包吗!

    邬嘉容也一时愣住,似乎不明白余南南那句话。片刻以后,他看出来余南南没有在跟他开玩笑,就有些无奈地说:“看来你还是见识太少了······”

    “你给我闭嘴!”余南南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对邬嘉容怒目而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但是余南南不说话了以后,他还是忍不住顶了一句:“那你不也是这样想我的。”

    “那是你自己猥琐,能怪我吗!”

    “是是是,是我的错。”邬嘉容赶紧举起手,示意自己马上停止。

    余南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放松一下,然后缓缓地坐了回去。

    很快,她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一个疑问:“可是那天,你左拥右抱的······”

    还没等余南南说完,邬嘉容就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强迫任何一个人,但那些女人是自甘下贱。说实话,我这样对她们,她们开心得很。”

    一时间余南南竟然没有办法反驳邬嘉容。她只能换了一个问题:“但是如果今天我们的豆子没有涨价,你也不会过来吧?为什么你偏偏选这个时候告诉我?”

    邬嘉容耸耸肩,又恢复到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说实话,那天我想让你做的事情,远不止喝几瓶酒那么简单。知道我做错了以后,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去,就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听着邬嘉容的话,余南南的眼神依旧凌厉得像是刀子一般:“所以你还挺光荣的?”这个人脸皮是要有多厚!知道自己是乱给人扣帽子还这么淡定,道歉没有不说,攻势还是那么猛,连几天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邬嘉容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赶紧道歉:“不不不,我确实做错了事,实在抱歉。但是当时,我真的觉得送你回去就已经足够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