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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好吧，你走近一点。”
刘芒朝杨蓉神神秘秘地挥了挥手。
杨蓉微微一怔，诧异地凑近刘芒。
刘芒惬意一笑，将头伸到杨蓉的耳朵边，深吸一口气，充满轻浮的语气道：“杨警官，你今天好香啊！”
“臭流氓！”
杨蓉脸色一沉，一巴掌朝着刘芒的左脸打了过去。
啪！
刘芒没料到杨蓉会打他，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死流氓、臭流氓，真不知道小然看上你哪点，竟然会嫁给你。哼！”
杨蓉凶巴巴地看着刘芒，怒气横秋地怒斥。
“因为我活好器粗……”
刘芒摸着被杨蓉打了一巴掌的左脸，继续用轻浮的语气，调侃杨蓉。
“滚！你给我滚出去！”
“好，你真让我滚？”
“是，立刻就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杨蓉怒气横秋迪右手指着办公室门口，脸上青筋暴露，甚是恼怒。
刘芒微微一笑，双手插回裤兜，吊儿郎当地往办公室门口走出。
刚打开门走出门口，刘芒忽然回过头朝杨蓉抛了个媚眼，道：“杨警官，我刚才没说错，你今天真的好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你……”杨蓉怒气难消，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支笔，朝着门口的刘芒扔了过去。
……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
刘芒开车送蒋玉琴和林落雪去预订的酒店。
在跟蒋玉琴闲聊的过程中，刘芒才知道蒋玉琴刚才在做笔录的时候，没有将罗杰说出来。
刘芒不知道蒋玉琴为什么要如此维护罗杰，但他料想在蒋玉琴和罗杰之间一定有很多的故事。
所以，他有意无意地套蒋玉琴的话。
奈何蒋玉琴防备心很重，刘芒使劲手段，也未能从蒋玉琴的口中套的有用的信息。
眼看离预订的酒店只有百米之遥，刘芒轻叹口气，道：“玉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提。不要跟我客气。”
“谢谢。”蒋玉琴幽怨地回答，“刘芒，我欠你的太多了，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哈哈。”刘芒不觉一笑，打趣道，“在古代，但凡遇到英雄救美的情况，美人通常会以身相许。你看，要不……”
“不了。”蒋玉琴打断刘芒的话，“刘芒，你很优秀，我配不上你。”
“切，小姨，我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哦。”一直不说话的林落雪插嘴嬉皮笑脸地插嘴，“芒哥哥，如果我作主，将小姨许配给你，让你做我的小姨夫，你愿不愿意？”
“啊？”刘芒一惊，没料想林落雪会这么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啦，落雪。”倒是蒋玉琴及时为刘芒解围，“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哼，我不小了，我今年都十八岁了，都已经成年了。”
“无论你有没有成年，我始终都是你的小姨。以后小姨的事，你别管。”蒋玉琴脸色一沉，语气极为冷厉，“还有，你爸昨晚跟我说，你是来京华找工作的。明天我就陪你去找工作，看看有没有哪家餐馆要洗碗工或者是端盘子的服务员，或者……”
“哎呀，小姨，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就只能去餐馆里洗碗或者端盘子吗？”
“那你还想去干什么？”
“我要像小姨一样，去京华大厦上班。”
“就你？”蒋玉琴鄙夷地扫了林落雪一眼，“做梦吧。”
话落，车安稳地停在酒店门口。
刘芒送蒋玉琴和林落雪进入酒店，目睹蒋玉琴和林落雪安全上楼后，才离开酒店，开车返回御景花园。
晚上十点五十分，刘芒来到苏小然的家门口。
“咚咚咚”的三声敲门声过后，苏小然将门打开。
“你怎么每次都回来这么晚？”苏小然青着脸，语气略有不满地问。
刘芒耸耸肩：“不是你让我去找康怀仁收账的吗？收账的事本就麻烦，这个点回家算是好的。”
话落，刘芒跟着苏小然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苏小然的对面。
“咦，芷晴呢？就睡了？”
刘芒扫了一眼整个客厅，见没有看到林芷晴，便关心地问。
“下班后我亲自送她回学校了。”苏小然皱着眉头回答，“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公司目前的窘境竟然芷晴的爸妈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嗬，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我靠，我这几天为公司忙上忙下，有权利知道这些吧？”
“那也要看本小姐愿不愿意说给你听。”苏小然没好声气地回应一句，“你去城西废弃的水泥厂找康怀仁，就没点收获？”
“有。”
话落，刘芒喝了杯水，将今日在京华西郊废弃的水泥厂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苏小然听。
苏小然听后，面色愁容地道：“真没想到，蒋玉琴竟然摊上了这么一个男朋友。”
“对。依我看，她就应该和她男朋友分手……”
“然后你就好趁虚而入了，对吧？”苏小然板着脸打断刘芒的话。
“对啊，你太了解我了！”
“滚！”苏小然厉声呵斥一句，从沙发上站起，怒目圆瞪地瞪着刘芒。
“……”
刘芒一怔，无言以对，这苏小然和杨蓉还真不愧是好闺蜜，一言不合就说“滚”的套路，如出一辙，好无半点违和。
“混蛋，你怎么还不滚？”
“噢，好。我现在就滚。”
言罢，刘芒站起身，就要往客房走。
“站住。”刘芒刚迈出一步，就传来苏小然一声呵斥。
“你又怎么了？”
“没听清我的话？我是要你‘滚’，不是让你‘走’！”
“我靠，苏小然，老子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刘芒不满地争辩。
“哎哟，在我面前你还敢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苏小然轻轻一笑，“你有多大的能耐，我又不是不清楚。再说，咱们俩可是白纸黑字签了协议的。协议里明确说明，协议期间，男方当无条件服从女方……”
“行。”刘芒见苏小然有理有据地喋喋不休，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姑奶奶，我听你的，我滚。行吧？”
话落，刘芒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往客房滚去。
“哈哈，你真逗！不过，我喜欢。哈哈——”
刚滚到客房门口，就传来苏小然得意的微笑。
刘芒瞪了一眼苏小然，道：“你先别得意，今天受的屈辱，我以后会加倍奉还到你身上。到时，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给我唱征服！”
“是吗？”苏小然嫣然一笑，“那咱拭目以待，不过，小样，本小姐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哦，对了，今晚早点睡，明天陪我回趟家。”
“回家？咱现在不就在家吗？”
“笨蛋，我说的是侨香别墅区的家。”
“噢，好吧。去那干嘛？”
“不该问的别问，到时你就知道了。”
言罢，她公主般的眼光狠狠地瞪了刘芒一眼，带着傲娇的笑容走向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