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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昏暗包间上演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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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欢心里面难受,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只能鸵鸟的选择用酒精去麻痹自己。

    红酒,香槟,啤酒,推杯换盏,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殷乔是舍命陪君子,两人都喝了很多。

    秦欢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揽着殷乔,含糊的道,“殷乔,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你家的集团给我投钱?”

    上次圣皇集团给秦欢投资五百万,秦欢心里面一直有梗。

    殷乔拿着一罐啤酒,闻言,她勾起唇角,笑着回道,“因为我喜欢师姐啊”。

    秦欢侧头看向殷乔,眼中露出审视的目光,殷乔马上道,“师姐,你别怀疑我的性取向啊,我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开始,就觉得你适合做我最好的朋友”。

    秦欢也勾起唇角,傻傻的笑了。

    殷乔往沙发后面一靠,低声道,“我爸爸和妈妈都在做生意,从小到大,我见他们的次数仿佛只有每年的节假日,记忆中我跟他们客套的几近生疏,大家都看到我们家有多有钱,但却看不到我有多寂寞,我不想让人家因为钱跟我交朋友,所以我才来香港读书,学姐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让我一眼就想跟她做朋友的人”。

    秦欢听着殷乔的话,她抿了抿唇,轻声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们家就是不停的吵架,妈妈怪爸爸赌钱,爸爸怪妈妈没照顾好哥哥,让他混黑道,哥哥则怪他们没有给我一个幸福的家”。

    说完之后,两人俱是沉默,然后过了一会儿,殷乔先抬拿着啤酒罐的手,出声道,“师姐,不要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你有什么困难,一个电话给我,我随叫随到!”

    秦欢笑了,她用自己手中的高脚杯跟殷乔手中的啤酒罐撞了一下,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在包间中待了几个小时,两人聊心事,谈家庭,也涉及过彼此曾经的感情。

    殷乔问道,“师姐,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跟沈老师分手的”。

    秦欢想到沈印辰,即使酒精足以麻痹神经,但是心痛的感觉还是排山倒海的袭来。

    眼眶发红,她低声回道,“齐大非偶”。

    四个字,足以概括她和沈印辰之间注定分道扬镳的原因。

    殷乔微微蹙眉,然后道,“是沈老师家里面?”

    秦欢不置可否。

    殷乔叹了口气,然后道,“师姐,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也不过是维持利益均衡的一种手段,我不是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怎样,只是……我懂得在自由的时间里,去做快乐的事情”。

    秦欢倒是没想到殷乔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心里面如此缜密,只是,殷乔说得对,大家站在不同的立场,都有各自的为难和苦衷。

    殷乔深吸口气,然后笑着对秦欢道,“师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无论你跟沈老师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反正现在也都过去两年了,你也有那么帅气的男朋友了,以前的事情我们没办法反悔,但是今后的事情,你可以选择,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一觉醒来之后,我希望你是快乐的”。

    秦欢漂亮的眼睛中聚集着大量的泪水,闻言,她勾唇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几乎喝光了桌上所有的酒,殷乔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秦欢踉跄着站起身,想要出去买单,开门出去,耳边立马传来附近包间中的声音。

    晃了晃头,秦欢身体抵着墙壁,双腿无力。

    这时,对面的包间房门打开,一个矮胖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一抬头,他看到秦欢,脸色立马一变。

    秦欢微垂着视线,明显的喝多了。

    男人走至秦欢面前,把秦欢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玩味的道,“呦,喝得这么多?跟谁来的啊?”

    秦欢听到面前有人在说话,她眯着眼睛看过去,酒精麻痹了视觉神经,她只觉得面前的人是三重影的,根本看不清楚。

    男人见秦欢这幅模样,他更加大胆起来,开口道,“你不是傍上了傅承爵嘛,怎么现在被他甩了,又来这里做了?!”

    说罢,男人伸手去摸秦欢的脸,秦欢嫌恶的撇开头。

    男人嗤笑着道,“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我不嫌弃你是傅承爵玩剩下的,你就应该感激涕零了!”

    男人伸手去揽秦欢的肩膀,秦欢皱眉,低声道,“放手,我不认识你!”

    男人一边把秦欢往包间里面拽,一边道,“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他妈变得还真快,上一次在这里让你给跑了,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谁还能让我这到嘴的鸭子飞了!”

    秦欢隐约想起,她最早在夜魅准备接近傅承爵的时候,被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逼着出台,结果傅承爵出现救了她,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同一个地点,碰上了同一个人。只是这一次,傅承爵还会这么巧的出现吗?

    眼看着包间的门近在眼前,秦欢知道,一旦她被拉进去,那就完了,所以她拼命地挣扎着,出声喊道,“来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捂住嘴,秦欢唔唔的叫着,然后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

    男人呀了一声,然后一把将秦欢甩到地上,秦欢整个人扑倒在地,额上一疼。

    男人看着自己被咬出血的手,他一脚踹在秦欢腿上,骂道,“臭.婊子,你敢咬我,你他妈信不信我玩死你?!”

    秦欢的长发披散在地上,一动不动,男人胡乱的擦掉手中的血迹,然后低下头去拽秦欢的头发。

    秦欢只觉得头皮火辣辣的疼,疼痛让她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些,她用指甲去抓男人的手,男人一边骂一边把她拎起来,然后就这样拖回了包间。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秦欢心底一片冰凉,屋中放着吵杂的音乐,男男女女隔三差五的坐在产沙发上,见到男人拖着秦欢进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