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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有些人不要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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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瑛当然知道殷饕是谁,这是杨默给她交接时主要介绍的人物之一。殷饕曾经是沧城的灵魂,因病才借高升其实是隐退到幕后。殷饕还是把握沧城命运的那只大手。

    杨默当时评价殷饕是八个字:“深不可测、敬而远之。”

    杨瑛以前经营娱乐场所时对高官也是这种态度,这一点她很赞同杨默的观点。不过她比杨默做的更冷——因为初来咋到,她对高层宣布,任何有来头的顾客来她都不现身接待。原因就是她不能把大堂经理的事也一起做了。大堂经理的职责就是处理顾客就餐、娱乐时的任何突发状况。如果来个有身份的人都要她杨瑛自己出来接待,那要大堂经理这个位置做什么?

    杨瑛的这种搞法也在高层会上明确强调了多次。总得来说,大堂经理适应的还都不错。

    所以说,杨瑛出来接待柴氏母女,只能理解为私交;因为柴安安是她的酒友。现在酒友的母亲驾到,怎么着也得给酒友的面子吧。

    且看,这时,杨瑛酒友的妈妈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大门入口,像是一定要看明白什么东西似的。

    酒友妈妈倒底想看明白什么?

    酒友妈妈柴郡瑜就站在那看着殷饕的背影消失在灯火尽头。整理了情绪之后,平静地说:“安安,以后见了这个人尽量能躲就躲。”

    “好的。”柴安安本想问为什么,可是想着自己刚才抢妈妈的话已经不对了,只有假装乖巧地顺从回答。她心理还是纳闷的,这是妈妈第一次叮嘱她要躲开一个人。这个殷饕就这么可怕吗?不过心里的话还是不要问出来的好!要不然妈妈又该不开心了。哪天妈妈想说原因时会说的。

    杨瑛这时走近了说:“我们换个地方吧!点菜了一样会送过去。”

    “好的。”柴郡瑜母女同时答应了。

    至于杨瑛为什么要换个地方,可能和爽快答应的柴安安母女一样也感觉到殷饕这个人带来的无形压力。

    于是,几分钟后,柴郡瑜、杨瑛、柴安安就坐在了浪沧夜唱的娱乐厅里。

    柴安安对杨瑛说:“今天一定是我请。请你和妈妈。”

    “成全你。”杨瑛很淑女的笑,眼里这一刻闪亮着,像是真正的开心了:“到时你喝到赖帐时,我都给你记着,等你清醒了上门讨帐。”

    杨瑛在和柴安安玩笑间,给柴郡瑜拉开了椅子:“大警官,请坐。”

    “大警官,你这叫法会把我和妈妈叫疏远的。”柴安安笑着拉开椅子,然后也来了一句:“做东就是不容易呀!杨大老板,请坐。”

    “我叫大警官是因为确实佩服。你这大老板却怎么听怎么像挤兑。”杨瑛抗义时话也是温柔的,看来她今天确实开心。

    “好了,我不叫你大老板了,那你的称呼不改还是有些见外。”柴安安好像还不甘心。

    杨瑛笑回:“改什么,我总不能跟着你一起叫妈妈吧?”

    “如果叫妈妈顺口,你也叫吧。大不了下次我见了你母亲也跟着你一起叫妈妈。”柴安安追着轻声地和杨瑛讨价还价,自然也是喜欢这样的斗嘴气氛;因为这时她什么不开心的事也想不起来。

    “你这算法好像很公平,其实吧——”杨瑛不说了,其实是柴安安沾光呗;因为柴安安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杨瑛的妈妈呢,一年后、两年后?

    柴郡瑜面色平静,极淡地笑着,然后说:“杨瑛,你先坐下。我还真有话要对你说。”

    杨瑛就真的坐下了,恭恭敬敬地看着柴郡瑜,做足了一个等着听教诲的晚辈应该有的表面姿态。

    “这个殷饕如果经常来你这里消费的话,你也不能总是装着不认识。”柴郡瑜像是仔细斟酌了才说的,后面应该还有话。

    “是呀,不过我现在真没有心情应酬。”杨瑛回着话,然后又解释着:“浪沧夜唱表面看来就是娱乐、餐饮、健身简单的三块,其实各个环节都错综复杂。我现在就只是熟悉各个环节,还没心思顾及到特殊的客户群上来。”

    “知道你不容易,可也没想到那么不容易!”柴郡瑜叹了一口气:“那就尽量不和殷饕这个人照面吧!”

    “话既然说到这个人身上的。那就请告诉我,殷饕的背景吧。”杨瑛似是在请求,又像是对一个长辈的要求。见柴郡瑜似乎在犹豫,杨瑛又说:“知道这个人的背景了,我才能想到合适的办法。你是特案队的高层,肯定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柴郡瑜四周看了看,刚近六点的浪沧夜唱娱乐厅里只在远处有零散的几桌人在用餐。她恢复常态,平静地说:“他应该是殷氏家族第三代,是官三代。军队、官场就是他的靠山、背景。家属栏里面只有两个字——保密;曾经的工作经历里也是——保密;一连串的保密,好笑的是连曾用名都是保密。私下里队里年轻的一辈戏称他为——保密官。”

    “什么是应该是?”杨瑛追问,显然她对柴郡瑜话里的每一个关键词都听得很入耳。

    柴郡瑜继续耐心解释:“就是不确定,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每个人的档案上都不会明确的写着自己的靠山、背景。我是根据他的姓氏,加上其它的事推测的,也就是你今天问起,我就说了。平时和同事之间我们都不聊这些的。”

    “你的推测?有关他的事?他为难你了吗?”杨瑛这话是带着关心的。

    柴郡瑜继续以同样简单、平静的话回复:“那道是没有。我有一次出特勤时,某驻军首脑问了殷饕在浪沧城怎么样,问我怎么看殷饕。这个人现在已经是军方举足轻重的人了。看得出他对殷饕特别关切。”

    “这个人肯定也姓殷。”柴安安插话了。她一直专心地听着,这时插话是因为她也明白点了,妈妈刚才为什么叮嘱自己以后要躲着殷饕。

    “对,姓殷。”柴郡瑜说到这时,自嘲地笑了笑:“你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其实有背景的人要隐瞒什么时,也是很难知道明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