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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开始的时候比分86：74，尼克斯领先小牛队12分，李卫继续安排各种对阵上的不合理，让小牛队追分。
无奈球队的状态实在太好了，年轻的主教练绞尽脑汁，最后一分钟仍领先了6分！
李卫真想亲自上场，把球传给对方，这样就能输球了。但他向大卫·斯特恩承诺过，他不会亲自下场摆烂，所以这个办法行不通。
目光扫过所有球员，他指着本·华莱士道：“大本，你去投三分。”
“啊？我投三分？”本·华莱士睁大眼睛。
大本和博·奥特洛是今夏尼克斯新援中，唯二不用练习三分的人，现在居然也有三分任务了？
“没事，你可以投两个，娱乐一下。”李卫道。
本·华莱士十分无语，但也只能按照教练的要求上场投三分。
和加内特、杰克逊等人不同，大本属于这辈子别想练出三分的类型，上场后也不负重望，两次投篮都是三不沾。
李卫点点头，目光又放在了博·奥特洛身上。
“大博，你也投两个三分吧！”
同为落选秀，博·奥特洛的投篮技术与本·华莱士也是难兄难弟，而且他那胳膊扭成怪异形态的投篮动作，就连本·华莱士也要自叹弗如！
飕！飕!
又是两记三不沾，小牛队在这期间，成功把比分追至1分！
还好这里是小牛队主场，小牛队的球迷们一齐为李卫的瞎指挥喝彩。要是换成尼克斯主场，不被球迷们嘘死才怪！
时间还剩5秒，唐·尼尔森安排绝杀。
李卫让纳什防守迈克尔·芬利，并叮嘱他不要跟得太紧，以免犯规。
暂停结束后，芬利绝杀成功，比分定格在107：106，小牛队以1分优势险胜尼克斯！
老尼尔森长嘘一口气，目光扫过所有尼克斯的球员，然后又落在了李卫身上。
他觉得这支尼克斯虽然经历了漫长连败，但阵容磨合后已经很强大了，否则不致于教练铁了心想输球，还输得如此艰难！
或许，未来的尼克斯仍是东区的超级强队！
李卫身后，查克·戴利则是皱了一下眉头。老尼尔森感觉到的是球队强大，他却感到了球队的危机，这支尼克斯似乎需要改变了。
12月5日，对于李卫来说是非常糟糕的一天。
这不是因为他率队0胜17负追平热火创下的历史最烂开局，记者们都在批判，而是因为大姚！
折腾了一个夏天，又折腾了一个秋天，大姚在前几天才成功抵达美国。
这期间，李卫再度伸手拉了一把，支付给东方俱乐部两百万培养费。
当然，这两百万培养费中，只有一百万是有收据的，另一百万用途未知，收款人未知，大家心里明白就好。
李卫帮大姚安排的高中是纽约的林肯高中，这是马布里的母校，也是纽约州的篮球强校。可是大姚刚到学校报到，就被人举报了。
为保证高中、大学球赛的纯粹性，美国的高中、大学都禁止校队球员接受非法赞助。比如当年声名赫赫的密歇根五虎，就被人揭发过曾在大学时期拿过别人的金钱。当时五虎已经离开大学了，但密歇根大学却因此遭了殃。
那一年，密歇根大学交出1992和1993赛季的奖金，两块“FinalFour”大旗，而且1992、1993、1996和1998年进入决赛圈的锦旗也被挪走，包括1998年大十联盟冠军旗以及1997年NIT冠军旗。
此后数年，因为该事件的不良影响，密歇根大学失去了足够好的生源，离决赛圈渐行渐远。
大姚的事也不知是被哪个没分到钱的人捅到了美国，纽约州的高中篮球联赛组委会调查后认定，大姚接受了非法赞助，所以禁止他参加纽约州的高中篮球联赛！
同一时间，NBA也给了李卫一纸巨额罚单。因为联盟规定，球队不得同还没有参加选秀大会资格的球员进行接触。
面对记者的采访，李卫表示非常无辜：“我回家探亲，看到一个非常有天份的孩子想来美国，所以就帮他联系了一个高中，他所有的花费都是我朋友赞助的，我本人和他没有经济上的往来。但对于NBA总部来说，这也是非法的，真令人无奈！”
其实，李卫不介意自己被罚款，但大姚被禁赛就比较窝心了。
他只好联系大姚的父母，对他们道：“请你们转告大姚，打不了联赛不要紧，但要坚持在高中的校队训练，努力提高自身水平。明年四月，让大姚直接报名参加选秀，这样我们就可以接触他了。”
“好的，李先生，让您费心了。”姚父在电话那头答道。
挂掉电话，李卫发现查克·戴利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查克，请坐。”李卫给他冲了一杯咖啡。
戴利拿起咖啡杯轻轻转了一圈，然后放下，态度严肃地道：“大卫，我认为球队不能再摆烂了。”
李卫眉头一皱：“可是查克，我们需要在明年选一个好苗子，让他和凯文一同成为球队的核心。”
查克·戴利道：“老实说，我并不看好明年的那批新秀，而且经过这两个月的观察，我觉得球队现有的新人好好培养，也能打出好成绩。”
李卫沉吟着不说话。
明年可是有德克·诺维茨基，此人是未来二十年中屈指可数的优秀建队核心，错过了那就没有了。
查克·戴利见李卫犹豫，继续道：“大卫，其实年轻人打球凭的就是一腔热血，我们需要告诉他们球场即战场，要每球必拼，每分必争，只有这样，才能打造出一支铁血之狮！
可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呢？摆烂！
如果球队实力确实不济也就罢了，可很多比赛我们能赢！
像昨天打小牛，你让大本和大博去投三分，太伤士气了。这种明明能赢的比赛我们输了，你让球队的年轻人怎么想？你让他们怎么才能有正确的打球态度？
连球队的主教练都不在意输赢，以后还有谁会在意？
再这样下去，明年的选秀未必能选到建队核心，但现有的年轻人恐怕就全完了！”
李卫眉毛一挑：“现有的年轻人，恐怕会全完了？”
戴利道：“是的，我不是在危言耸听，球队的文化其实每一天都在改变。今年我们烂成这样，明年就能变强吗？我看未必。要想变强，就需要从现在开始！
球队需要一个赢球的氛围，就算我们赢不了，也需要这个氛围！
一旦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现在我们输了17场，平了NBA最差的开局记录，已经够了。接下来需要好好地打比赛，认真地打每一场比赛，把年轻人争强好胜的心态激发出来，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继续进步！”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李卫喝了口咖啡，然后道：“你让我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