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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打死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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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打死也不承认

    “不过,如果找到了不是你做的,而是旁的与你有关的人做的,那他是不是……”燕寒墨续道。

    “就与本宫一样也是一百大板,七弟,这样你没有异议了吧?”

    “没了,立字据。”

    内室里很快飘起了墨香,很好闻。

    于是,有人刷刷点点的写好了字据,一共三份。

    燕寒墨这才慢吞吞的跳下了床,背手踱步到桌子前,稍稍的瞄了一眼,随即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然后就是燕寒竹和燕寒儒,燕寒竹先于燕寒儒摁下了手印,到了燕寒儒的时候,他却迟疑的停了下来。

    一直没说话的他邪气的道:“七哥,那如果没搜到阿罗,你是不是还欠我和太子哥哥一声道歉?”

    “好,没问题。”

    听着燕寒墨这样笃定的语气,此时的燕寒儒却怎么也摁不下手印了,眸光再度掠过周遭,这里所有人给他的暗示都是燕寒墨的人根本就没搜到阮烟罗。

    “好吧,君子一言,这条可是没写到字据里,希望七哥不要说话不算话。”指尖印了印泥,轻轻一摁,红色的手印就印上了纸章。

    燕寒墨拿起自己的那一份,漫不经心的轻轻吹了吹,这才折好放进了笼袖中。

    随即,便不疾不徐的坐到了桌子前,燕寒儒看看燕寒竹,燕寒竹便冷声道:“七弟这是什么意思?”

    “找人。”

    “找人就坐着找?七弟有时间那是七弟的事情,本宫却是忙得很,本宫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若是找不到阮烟罗,那么,七弟就在这院子里行那一百大板吧。”

    “然后,太子爷就有时间与十七弟一起欣赏了,是不是?”

    “那不是欣赏,而是以儆效尤。”燕寒竹冷声道。

    “呵呵呵,好一个以儆效尤,太子爷果然是太子爷,官腔很重呀。”

    “官腔再重,也总比七弟这样找不到人赖到本宫头上的无赖行为好上百倍千倍吧。”

    “太子爷这么快就给本王安了一个无赖的名头?是不是有点太急了些?”燕寒墨自己沏了一杯茶,又开启了之前边吃边喝的模式。

    “难道七弟不是吗?”

    “要论无赖,本王觉得父皇的二十八子中当属老十七了,先是盛传如雨姑娘因着老十七没了老十七也毁了容,结果,这也没过几日,老十七的面容又恢复了过来,不知道老十七这是在耍父皇和天下的百姓呢,还是自娱自乐的无赖行为没过瘾呢?”

    燕寒儒眨眨眼,“自然是没过瘾,七哥你能把我怎么着?”

    燕寒墨淡淡的瞥了一眼他脸上的骷髅面具,“本王很怀疑你的脸到底是伤了呢?还是没伤了呢?”

    “七哥刚刚不是说小爷的面容已经恢复过来了吗,那自然是伤了,先伤了再恢复,嗯嗯,就是这样。”

    “所以,如雨姑娘的事情还是真的了?”

    “当然。”燕寒儒随手拈了一块点心,也从容的吃了起来,仿佛,这是在消磨时间。

    “七弟,一柱香已经过半,稍等若是你没有找到阮烟罗,别忘了你的一百大板。”燕寒竹此时就觉得燕寒墨是故意放的烟幕弹。

    明明没找到阮烟罗还在字据上摁下了手印,刚刚一定是以为他和燕寒儒不敢摁呢,这会子的燕寒墨一定在后悔,却,已经晚了。

    “太子爷和十七弟也不要忘了才是。”燕寒墨淡淡扫过周遭,突然间开口,“阿罗,还不出来吗?还是,你对十七王爷旧情难忘,还是要嫁给十七王爷?”

    自己的女人在床板下躺了那么久了,别人不心疼,他心疼。

    这一句,他根本没用传音入密之功,就是明晃晃告诉阮烟罗她可以出来了。

    燕寒竹和燕寒儒各打一百大板,若真打了,真的挺爽的。

    他这一嗓,让屋内屋外但凡是听到的人全都一愣,甚至也包括燕寒墨自己带来的人。

    他们家王爷这是不是想未来王妃想得疯了?

    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是生未见人死也未见尸,可他家王爷就那么坐着的就让未来王妃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

    未来王妃从哪里出来呀?

    燕寒竹直接冷嗤了一声,“七弟,你是不是魔症了?是不是幻想着阮烟罗在这里,好栽赃我和十七弟?”

    “七哥,开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吧,不过,阿罗对小爷我旧情难忘,这个小爷喜欢,只要阿罗回心转意,本王的儒王府时时刻刻都为她敞开着大门。”

    “不必了。”阮烟罗突然间用力一推头顶的木板,已经恢复体力的她瞬间便从床板中央一跃而起的飞了出来。

    那姿态曼妙如同一只优雅的凤凰,徐徐的停在了室内唯一的一张桌子旁,而那位置,正是燕寒墨所在的位置。

    “阮烟罗,你真的在这里?”燕寒竹冷喝一声,表情吃惊的斜睨着阮烟罗,恨得她立刻马上消失在这里,燕寒墨的笼袖里可是收了他们才立下的字据,想到那一百大板,燕寒竹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燕寒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也就一瞬,他就释然了,“阿罗,你真的在这里?你怎么藏在那床板下面的?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阮烟罗嫌弃的瞪了一眼燕寒儒,“十七爷这是明知故问吧,不是你把我掳来这里的吗?”

    这一掳,她对他原本的那点子好感,至此,已经消失殆尽了。

    “哦?阿罗这是开什么玩笑呢?本王从未掳过你。”燕寒儒此时却是一本正经,打死也不承认的样子。

    “呃,难不成我阮烟罗有飞天遁地之术,这皇宫是我想来就能进来的?那这院子周遭的守卫也太糟糕了吧,我看直接拉出去砍了好了。”阮烟罗第一次见到象燕寒儒这般说谎不打草稿,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主儿。

    若论说谎,燕寒儒要是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明明就是他把她掳来这里的,前面有胆子做,此时居然没胆子承认,她鄙视他。

    燕寒儒邪邪一笑,“说不定是阿罗配合了七哥做的圈套引我和太子哥哥钻进来,好打我和太子哥哥各一百大板,嗯,一切皆有可能。”